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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荫宇:从历史来讲,“运筹学”的概念源自第二次世界大战。在这场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战争中,每一场战役行动的实施都需要调配巨量人力与资源,也需要做出谨慎的军事决策。宏观上有战略(strategy)层面,微观上就有操作(operation)层面,这就是运筹学关注的重点,也是运筹学诞生的原因。
三是帮扶企业。针对外贸企业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,我们将推动扩大出口信用保险承保规模和覆盖面,指导金融机构加大对外贸企业的融资支持力度。我们将持续发挥进博会、广交会、服贸会、数贸会等重大展会平台作用,支持企业走出去参加更多境外展会,拓宽贸易渠道,找到更多贸易机会和贸易伙伴。(完)
他还建议,以原创技术为核心,实施“链主”“圈主”培育计划,大力支持产业核心企业与高校、研发机构及产业链上下游形成协同创新生态,编制关键技术图谱和产业链图谱,打造创新产业集群,提升产业整体竞争力。
二是全面加强改革系统集成。充分把握立与破、内与外、树木与森林三对关系,统筹推进重要领域和关键环节改革,放大改革综合效应。深化落实浦东新区综合改革试点,制订实施放宽市场准入特别措施,优化新业态新领域市场准入环境。加强内外资准入政策协同衔接,破除区域行政壁垒,为长三角一体化发展、长江经济带发展、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提供支撑。
一幅名为《魅力火箭·百花园》的剪纸引起记者注意,三尺见方的曙红宣纸上,牡丹、玫瑰、铃兰在纸面交织,呈现出火箭农场百花园繁花似锦的万种风情。
叶荫宇:我认为二者各有千秋。相比于人工智能,运筹学的显著优点是:设计一种算法无需真实数据参与,可将问题和数据抽象化,完全不会影响运筹学的优化过程。就如同往一个背包里放不同价值、不同种类的物品,人工智能需要了解这些物品具体为何、价值几何从而给出解决方法,而运筹学的优化是给出一种最优算法,无论放进去什么样的物品,都能根据算法找出最优解,通俗来讲,就是以不变应万变,以“一”对“无穷”。
上海建设“五个中心”,强大动力在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、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。我们要对标国际最高标准、最高水平,全方位、大力度推进首创性改革、引领性开放,加快形成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政策和制度体系。比如国际金融中心,要深入实施高水平金融对外开放,继续推动一批重大外资金融项目落地,稳妥推进离岸贸易、巨灾债券、数据跨境等领域的业务创新和试点,更好服务实体经济、科技创新和共建“一带一路”。